没错,陈泽聿就是一个阴湿、会勾人的男魅魔。
如果说赵卫卿是会爱人的爱巢,那么陈泽聿就是会勾人的魅魔。
凡是陈泽聿想要的,他都想尽一切黏稠勾魂的办法来要。
梁谦哭着找妈妈,梁书韵才推开他们两个,谁也不要,回去抱梁谦。
--
梁书韵回到酒庄,宋晓梅朝她吹口哨,“哟,大当家的,舍得回来啦?”
梁书韵当呆呆的鹌鹑,频频点头,“嗯,回来了,回来了。”
宋晓梅凑到她跟前,小声地问:“你吃得消吗?”
“两个星期,两个星期啊。”
梁书韵喝水的动作一顿,呛了呛,咳嗽两声。
宋晓梅充满八卦,“他们两个谁强,谁更让你舒服?”
梁书韵咳嗽的声音更重!
她满脸通红地推开宋晓梅,“总调侃我有什么意思?”
“我们不如来聊聊你的。”
她指着宋晓梅锁骨上浅浅的草莓印,“谁种的草莓?舒服吗?”
宋晓梅想到这里,就恨恨地咬牙,“被狗咬的,气死了,我们不聊他。”
梁书韵追问:“为什么不聊?”
“那我们不聊人,你就说你爽不爽吧?”
“他强不强?”
别看宋晓梅平时挺能聊,但在这方面她脸皮薄,她赶紧跑了。
她回到家,秦澈又登堂入室地已经进了门,还做好了饭。
他将最后一碟菜放到餐桌上,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“包放好,洗手吃饭。”
宋晓梅冷脸,“你再这样不请自来,我就要报警抓你私闯民宅。”
“你是我的谁呀?你就随便进我家里。”
“还乱动我的厨房。”
秦澈将围裙摘下,给她盛好饭,“你的钥匙,我做了备用的。”
“你整天吃外面的饭,不是件好事。”
“我手艺还行,我给你做做饭。”
宋晓梅烦透他了,她坐到沙发上,揉着眉心,“秦澈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之前她说喜欢他,他说因为两人年龄差距太大,他不肯。
后来在禾园饭店中药那次,她激将他,用不存在的相亲对象刺激他,他脑子一热,两人上了床。
宋晓梅以为,只要两人上了床,总算是生米煮成熟饭,他总该会对她负责。
然而醒来后,他说他是畜生,她中了药,他又没中药,他不该那么对她。他说她报警抓他都行,他认,他不推拒。
宋晓梅问他,他和她谈恋爱,结婚在一起不就行了?
秦澈拧眉犹豫,还是没有给她准话。
行,她也是要脸的。
她都做到这份上了,他还不愿意,看来他是真不愿意,对她也没意思。
她也不是他最重要的唯一的选择。
他之前之所以跟她暧昧拉扯,说不定那只是他闲暇之余的调味剂。人家逗她这个小姑娘玩。
她当年追着他跑,是因为她年纪小,不懂事,且好不容易看上一个风流浪荡,男性荷尔蒙爆棚,又有能耐扛事的帅气的人。
她忽然沉迷于他。
接着她挂念他,思索他,想他。
之后,她爱上了他。
爱上他,被他牵动各种情绪。
然而,如今的她,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年纪小的她。
她看通了。
爱得起,放得下。
而且,她是真该找个人结婚了。
不是因为她想成家,而是因为她想找个优质的人,一起生个小孩。
她想要个孩子。
如果不是2000年社会的科技条件不支持,她都想跳过恋爱结婚这道程序,直接做出一个小孩来。
她想趁着她身体条件还行,找个优质的人造出一个娃。
所以,她不想和秦澈再牵扯。
秦澈悠悠地坐到她面前,“我没要干嘛。”
“我只是追妻火葬场。”